中共中央决定、指示等1970-12-11
中共中央批准国务院关于北方地区农业会议的报告
（摘要）
1970.12.11
毛主席批示：照发。
各省、市、自治区革命委员会，各大军区、省军区、各军，各总部、各军、兵种，党中央和政府各部、委：
国务院关于北方地区农业会议的报告（草稿），由各省参加会议的代表带回各地传达讨论和贯彻执行后，证明它能起推动“抓革命，促生产”的作用，并解决了一些急待解决的问题。中央现正式批准这个报告，望各省结合当地实际情况，参照执行。
同时，可根据这一报告，联系到第四个五年农业发展规划的设想，在今年十二月中旬提出一九七一年各省、市、自治区的农业发展计划。
中 共 中 央
一九七○年十二月十一日
附：
国务院关于北方地区农业会议的报告
（摘 要）
（一）农业生产的新高潮正在兴起
当前，国内外形势大好。在党的“九大”团结、胜利的路线指引下，一个社会主义农业生产新高潮正在兴起。
一、斗、批、改的任务正在广大公社、大队一个一个地逐步落实。革命大批判、“一打三反”和整党建党运动继续深入。战备工作大大加强。广大贫下中农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觉悟不断提高，农村中呈现出一派热气腾腾的革命景象。
二、农业学大寨的群众运动有了新发展，不仅涌现了成千上万个大寨式的社队，而且出现了大寨式的县。
三、农业生产连续八年获得了丰收，今年又丰收在望。一九六九年，北京、上海、浙江三个省、市粮食亩产量已经超过《纲要》；北方的十四个省、市、区粮食上《纲要》的县有八十四个；公社有一千二百五十一个；大队有二万六千六百一十三个。今年将有更多的县、社、队超过《纲要》。长期粮食不足的冀、鲁、豫三省，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初步做到了粮食自给。这是一件有战略意义的大事。
四、农田基本建设发展很快。去冬今春，全国新增高产稳产田三千多万亩，达到四亿五千万亩；其中北方十四个省、市、区新增一千三百多万亩，达到一亿五千万亩。
五、为农业服务的工业，特别是“五小”工业迅速发展。预计，今年全国小钢铁厂的钢产量将达到一百八十万吨，生铁产量将达到三百三十万吨。全国百分之九十左右的县有了农业机械修造厂。
现在，我国人民公社集体经济更加巩固，粮食和大部分经济作物已经能够初步满足国家建设和人民生活的需要。这是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
会议指出，过去由于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路线的干扰破坏，使农业生产的发展受到很大影响。目前我国粮食的单产还比较低，抗灾的能力还不强，储备粮还不多，农业机械化的水平还不高。特别是北方十四个省、市、区，人口接近全国的一半，依靠南粮北调的局面还没有完全扭转。这种状况，同“备战、备荒、为人民”的要求，同国民经济大发展的要求，同“中国应当对于人类有较大的贡献”的要求，是不相适应的。我们必须发奋图强，加倍努力，把农业生产促上去，把被刘少奇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所耽误的时间抢回来。
（二）农业学大寨
代表们参观了大寨，听取了昔阳县的经验介绍，学习了人民日报《农业学大寨》的社论，思想震动很大，增强了信心，鼓足了干劲，主要解决了两个问题。
首先，明确了学大寨学什么？就是要学习大寨大队在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中，一贯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毛泽东思想领先的原则，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爱国家、爱集体的共产主义风格。一句话，就是要象大寨党支部那样，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教育农民。这是大寨经验中根本的东西，第一位的东西。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广大群众掌握了毛泽东思想，就有了方向，有了干劲，有了办法，就可以人变、地变、产量变，就能够排山倒海。至于大寨在经营管理、生产技术方面的一些具体办法，那是第二位的东西，决不能不顾自己的条件，照抄照搬。
其次，明确了要把大寨经验普遍推开，必须抓住阶级斗争这个纲，首先解决社、队领导权和各级领导班子特别是县的领导班子革命化问题。昔阳的同志说：为什么有的社、队学大寨的群众运动开展不起来？阻力来自那里？这主要是：有的社、队领导班子里钻进了坏人。有的干部被敌人拉出去了，敌我不分，互相勾结。有的热衷于走资本主义道路。有的是所谓“老好人”当领导，墙上草，随风倒，对社会主义不热心，让资本主义自由泛滥。还有的党员干部思想停留在民主革命阶段，过不了社会主义革命这一关。昔阳的贫下中农说得好，“学大寨，赶大寨，手中无权学不开”。“学好学不好，关键在领导”。昔阳县就是紧紧抓住了这个关键，对全县四百多个支部一个一个的排队，用了三个冬春，开展革命大批判、清队、整党和“一打三反”，发动群众揭开了社会上和党内阶级斗争的盖子。遵照毛主席的“打击面要小，教育面要宽”的教导和“吐故纳新”政策，严格区分两类矛盾，团结教育了干部的大多数，清除了一小撮混入党里和领导班子里的坏人，挽救了一批犯错误的干部，选拔了一大批朝气蓬勃的新生力量到领导岗位。由于下了这个硬功夫，各级领导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学大寨的群众运动就在全县范围内普遍推开，三年粮食总产翻了一番，亩产超《纲要》，变成了大寨式的县。会议认为，昔阳的经验是有代表性的，各地应当根据自己的情况学习推广。现在，很多县都有了自己的“大寨”，在学习昔阳经验的时候，都应当给自己提出这样的问题：昔阳能办到的，我们为什么办不到？一年不行，两年不行，三年行不行？四年、五年总可以了吧！
大寨，是伟大领袖毛主席提倡的一面红旗。“农业学大寨”，是毛主席的伟大号召。代表们一致认为，学不学大寨，这是农业战线举什么旗、走什么路的大问题。大家表示决心说：“同是一个天，同是一个地，同是一个太阳照，同是毛主席领导，大寨能够办得到的，我们也一定能够办到。”
（三）深入开展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
毛主席教导我们：“社会主义的道路是我国农业唯一的道路。”建国以来，我国农村两条路线的尖锐斗争，始终围绕着走什么道路这个根本问题。刘少奇和他的代理人，长期以来对抗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大肆推行“三自一包”、“四大自由”、“物质刺激”等一整套修正主义黑货，妄图瓦解社会主义集体经济，复辟资本主义。叛徒廖鲁言长期把持农业部，搞独立王国，实行“条条专政”，破坏党的一元化领导，扼杀地方和群众的积极性。他猖狂地反对无产阶级政治挂帅，反对农业社会主义改造的群众运动，胡说社会主义集体经济横直是不行了。他把旧农业部变成了“技术部”，变成了促退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打倒了这一小撮叛徒、特务和死不改悔的走资派，但是他们所推行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余毒还没有肃清。当前必须针对以下的问题，开展革命大批判。
一、肃清“三自一包”、“四大自由”的余毒，批判资本主义倾向，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
到会同志列举大量事实，指出当前农村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仍然很尖锐。一小撮阶级敌人篡夺了少数社、队的领导权，地、富、反、坏、牛鬼蛇神兴风作浪，进行反革命活动。有些社、队，资本主义倾向严重，贪污盗窃，投机倒把，弃农经商，破坏集体经济的巩固和发展。事实证明，那里资本主义邪气上升，农业生产就下降；那里社会主义正气上升，农业生产就飞跃发展。武家坪大队和大寨地连地，原来是一个高级社。一九五七年以后受坏人挑动闹着分了社，从此走了两条路。武家坪走了资本主义道路，粮食亩产由三百多斤降到二百多斤，大寨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亩产由三百斤增加到九百多斤。后来武家坪刹住了资本主义歪风，认真学大寨，三年上了《纲要》，四年过了“黄河”，五年跨过了“长江”。山东曲阜县陈家庄，好人掌权粮食亩产五百斤。修正主义上台，好人下台，从五百斤下到三百斤。群众起来把坏人赶下了台，好人再上台，又从三百斤翻到六百斤。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去年达到一千斤。同志们指出，“三自一包”、“四大自由”是代表地主富农利益的口号，是在农村复辟资本主义的反革命纲领。彻底肃清它的余毒，不断批判资本主义倾向，是农村政治思想工作长期的基本任务。
二、批判“靠天、靠国家”的依赖思想，坚持“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方针。
办农业，是靠贫下中农，自力更生，还是靠天吃饭，依赖国家？这是农业战线两条路线斗争的一个重要问题。陕西省绥德县韭园沟公社，过去是“国家出钱，农民种田”的典型。从一九五三年到一九六三年间，国家投资九十六万元，只修梯田二千六百亩，打坝五座。去冬以来，他们发动群众，批判了依赖恩想，没花国家一分钱，就修了水平梯田一千四百五十亩，打坝二十多座。
沈阳是一个大工业城市，共有四百二十多万人口，其中市区人口近百分之六十。过去走资派说：“沈阳是搞工业的，不能搞那么多粮食”，造成粮食、蔬菜、肉类长期依赖外省接济。省、市革委会成立后，大打“农业翻身仗”，今年就可以基本上实现口粮和蔬菜自给。
两种方针，两种结果。正如贫下中农说的：“依赖国家，越依越懒越减产；自力更生学大寨，越走路越宽”。这就是结论。
三、批判右倾保守思想和懦夫懒汉世界观，鼓足干劲，力争上游。
毛主席在一九五五年农村社会主义高潮中曾经指出：“现在的问题是经过努力本来可以做到的事情，却有很多人认为做不到。因此，不断地批判那些确实存在的右倾保守思想，就有完全的必要了。”延安县就是生动的一例。这里农业长期上不去，二十年来，只修水浇地一万八千亩。今年他们重新学习了毛主席一九四九年给延安人民的复电，批判了领导的右倾保守思想，发扬延安精神，半年多的时间修水浇地一万亩，大寨田三万亩。过去二十年才能做到的事情，现在不是一年就做到了吗？
当前，在新的生产高潮面前，仍然有些领导干部思想落后于形势，因循守旧，满足现状，对新生事物缺乏敏感。他们总是这也不可能，那也办不到，只守旧摊摊，不创新事业。有些人“怕”字当头，无所做为，散布“上游冒险，下游危险，中游保险”的市侩哲学。他们所谓的“保险”，就是保“私”字的险，保“乌纱帽”的险。这种错误思想不批判，对党和人民的事业确实很危险。
四、肃清“浮夸风”、“瞎指挥”等形“左”实右的余毒，把冲天干劲和实事求是的精神结合起来。
代表们还列举大量事实，狠批了刘少奇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采用形“左”实右的手法，破坏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罪行；批判了几个走资派在大跃进期间，到处瞎指挥，搞“一平二调”、大刮“浮夸风”，使农业生产力遭受严重的破坏。他们所搞的那一套，实质上是用国民党的办法对待群众，剥夺农民，破坏人民公社集体经济，破坏工农联盟。“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代表们谈到，前些时候，有少数地方不顾条件，违反多数群众的意愿，刮过一点任意改变基本核算单位、收自留地的风。面不算大，但波动不小，反映了某些领导干部有点形“左”实右的思想苗头，很有必要提醒各级领导同志充分注意。
代表们根据九届二中全会的指示，分析了农村中阶级斗争的情况。一致认为，我们必须遵照毛主席“认真搞好斗、批、改”的教导，深入开展“一打三反”运动，完成整党建党任务。今冬明春，各地要根据自己的情况，组织有解放军、革命干部、贫下中农代表参加的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深入到斗、批、改还没有搞好的公社和大队，一个一个支部进行整顿，解决社、队的领导权问题，“组织起一个革命化的联系群众的领导班子”，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落实到基层。
（四）正确执行党的政策
遵照毛主席“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各级领导同志务必充分注意，万万不可粗心大意”的教导，会议讨论了如何正确执行党对农村的各项政策问题。
毛主席亲自主持制定的人民公社《六十条》，对巩固集体经济和发展农业生产起了巨大的作用。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情况有了新的发展，但是《六十条》中关于人民公社现阶段的基本政策，仍然适用，必须继续贯彻执行。一九六七年十二月中央曾经明确规定：“农村人民公社现有的三级所有、队为基础的制度，关于自留地制度，一般不要变动”。一九六九年二月人民日报社论再次强调：“对运动中新出现的政策性的问题，特别是牵涉到所有制的问题，要谨慎对待，请示报告。”我们一定要加强党的政策观念，克服某些地方存在着的无组织无纪律的倾向。党的政策是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具体体观。只有认真地落实政策，才能排除右的和“左”的干扰。
大家表示，一定要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在注意到一种主要倾向的时候，也要注意到可能掩盖着的另一种倾向。要对干部讲清楚，那些是党的政策许可做的，那些是不许可做的。要坚决肃清“三自一包”、“四大自由”的余毒，但在保证集体经济的发展和占绝对优势的条件下，社员可以经营少量的自留地和家庭副业。要坚决肃清“物质刺激”、“工分挂帅”的余毒，又要坚持“按劳分配”的原则，反对平均主义。既要批判“分光吃尽”的错误倾向，也不要一下子积累过多，影响社员的当年收入。在服从国家统一计划的前提下，要允许生产队因地制宜种植的灵活性。要提倡社会主义协作，逐步发展公社、大队经济，但切不可重犯穷富拉平的“一平二调”错误。国家举办企事业，或者把企事业下放给生产队交贫下中农管理，都不许无偿地调用生产队的劳力、生产资料和其他物资，不得加重社员负担。不要因为动员农民支援国家建设，就过多地从生产队抽调劳动力，影响生产队的生产和建设。目前有些社、队，随意增加非生产人员和非生产开支，降低社员收入，影响社员积极性，各地必须采取有效措施，加以制止。
（五）加速实现农业发展《纲要》
遵照毛主席提出的“备战、备荒、为人民”的战略方针，会议讨论了第四个五年农业发展规划的设想。
一、奋斗目标，尽快“扭转南粮北调”，实现《全国农业发展纲要》；已经实现的地区，要把农业生产推向新的高峰。要加快大三线和北方缺粮地区农业生产的发展。
二、“以粮为纲，全面发展”。切实抓好粮、棉、油、麻、丝、茶、糖、菜、烟、果、药、杂。农、林、牧、副、渔五业，要全面安排，有计划地布局。要突出粮食，又要发展多种经营，防止单打一。要重视林业和畜牧业。“十年树木”，大牲畜也要几年才能成长起来，要早抓。
三、下苦工夫，大搞农田基本建设。农业生产的基本条件不改变，产量就无法稳定，农业的被动局面就不能根本扭转。第四个五年，要通过改土和兴修水利，做到每个农业人口有一亩旱涝保收、高产稳产田。丘陵山区，要搞梯田。平原地区，要搞深翻平整，改良土壤。水利建设，要坚持小型为主、配套为主、社队自办为主的方针。治水要与改土、治碱相结合。要积极打井，研究利用地下水源。
四、努力增加肥料。主要是发展养猪。积极发展集体养猪，继续鼓励社员养猪；合理解决猪饲料，继续执行交售肥猪由国家适当补助饲料粮的政策；社员投肥要合理付酬。增产饲料粉碎机，普遍推广醣化饲料，防治猪瘟。第四个五年，要实观两人一猪，争取做到一人一猪。“一人一猪，一亩一猪，如果能办到了，肥料的主要来源就解决了。”要因地制宜大种绿肥，积极发展化肥。
五、全面实行土、肥、水、种、密、保、管、工的农业“八字宪法”，积极推广良种，因地制宜合理密植，实行间作套种，积极发展农药，防治病虫害。积极交流和推广新技术。
六、“农业的根本出路在于机械化”。不搞农业机械化，光靠手工劳动，就不可能更快地提高农业劳动生产率，不可能改变六亿农民搞饭吃的局面，也就不可能腾出劳动力加快工业建设。毛主席提出“用二十五年时间，基本上实现农业机械化”，已经过去十五年了。我们要切实抓紧今后十年的工作。第四个五年，争取耕作机械化水平达到可机耕面积的百分之五十左右，排灌机械化水平达到百分之六十左右。农业机械化，应当实行“两条腿”走路的方针，“以各省、市、区自力更生为主”，因地制宜，适应精耕细作的要求。要土洋并举，机械化和半机械化并举，要从原材料搞起，努力发展“五小”工业。要坚持为农业服务的方向。各省、市、区应立即着手，制定一九七一年和第四个五年农业发展规划。“在订计划的时候，必须发动群众，注意留有充分的余地”。
五年看三年，三年看头年，每年看前冬。各地要切实抓好当前的秋收秋种和今冬明春的农田基本建设。
（六）加强党的领导
毛主席教导我们，“我国有五亿多农业人口，农民的情况如何，对于我国经济的发展和政权的巩固，关系极大。”发展农业，必须加强党的一元化领导。各级党组织和革命委员会，都要首长负责，亲自动手，加强对农业学大寨群众运动的领导。特别是地、县两级，要把主要精力放在领导农村工作上。三线地区和粮食没有过关的地区，更要尽快把农业搞上去。农业不过关，就没有主动权。
发展农业，是全党全国人民的大事情，不只是农业部门的事情。工交、财贸和其他各个部门应当把支援农业作为自己的光荣任务，积极为发展农业生产服务。
在当前农业建设新高潮面前，一定要当好促进派。认真学习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改造世界观，改进工作作风和工作方法。要提倡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反对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既要有冲天的革命干劲，又要有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要讲求实效，不务虚名。“干劲一定要有，假话一定不可讲”。生产、生活要同时抓，劳逸结合，防止片面性。“我们应该谦虚，谨慎，戒骄，戒躁”，遇事同群众商量，不能心血来潮，忘乎所以。
目前，有一些领导干部，用形而上学的观点对待革命和生产、政治和经济的关系，把两者平列起来，或者对立起来。他们不懂得政治是统帅，是灵魂，无产阶级政治挂帅没有在脑子里扎根。也有些人，不是用革命带动生产，而是用革命代替生产。我们一定要全面执行“抓革命、促生产”的方针。领导农业工作，一定要依靠贫下中农，走群众路线。干部参加集体生产劳动，一是防修反修的重要措施，必须坚决贯彻执行。“一定要抓好典型”、“面上的工作要先抓好三分之一”。要大兴调查研究之风，及时总结经验，以点带面。会议要精简，“五多”要反对，那种“浮在会上，抄在纸上，挂在嘴上”的作风，必须坚决改正过来。中央农林部门，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深入基层，把主要精力用于研究党的方针、政策和规划，交流先进经验。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同地方商量，切实给地方以帮助，坚决打倒“条条专政”。
国 务 院
一九七○年十月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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