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剑英戚本禹谢镗忠1966-9-25
叶剑英戚本禹谢镗忠接见艺术院校团体部分师生代表时的讲话
叶剑英 戚本禹 谢镗忠
1966.09.25
〖在北京十三个艺术学校、团体的五十多名少数派代表座谈会上，叶剑英、戚本禹同志讲了话。〗
叶剑英讲话：
今天下午总理要召开会议，我先挤点时间来同大家见见面，随便谈谈，讲不出什么道理来，只是和大家一起座谈一下。
今天参加座谈会的有中央文革小组的成员戚本禹、谢镗忠同志。我们的工作做得不好，军队派到各艺术院校去的一些工作组在运动中犯了方向错误、路线错误。据我了解，错误最严重的是中央音乐学院，其次是电影学院、戏剧学院。他们不去斗争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而是去“肃清外围”，组织学生斗学生；不是文斗而是武斗，就是打。这种行为，不仅违反了红军的光荣传统，而且也丧失了解放军的荣誉。我狠狠地批评了他们。现在他们正在集中检查，以后再回到各院校向你们检讨，承认错误。下面，我想着重讲一讲毛主席亲自领导的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的伟大意义，同时对今后的搞法提些意见，供你们参考。
（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意义
对毛主席亲自领导的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意义要有一个深刻的理解，只有理解了它的伟大意义，才能够真正地用严肃的政治态度来进行这场文化大革命，来完成这个伟大的业绩。
第一、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是防修、反修的伟大的战略措施。
在文化大革命运动中，可以锻炼我们青年一代，真正成为毛泽东思想的接班人，作为我们防止修正主义，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生力军。毛主席说：“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象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就目前来看，这次文化大革命已经从学校扩展到社会、农村、机关和工矿企业事业单位，甚至已炮轰某些省委和中央局。如果将来真正有某个地区、某个省、某个中央局甚至于中央出了修正主义，那么你们青年一代，经过这样一次大演习，经过防修，反修的大演习，他就有了胆量，有了闯劲，就可以把它砸掉。青年们敢不敢去砸掉那些修正主义者，就要看这次文化大革命。将来出现修正主义，你们来对付他们就是生手而是老手了，曾经砸过一回。锻炼青年成为这么一个力量，敢大破、大立、敢讲、敢闯，无论将来在学校里头，在机关中间，在社会中间，以至于在党的领导机关，甚至于党中央，如果出现这个东西，就靠你们！我认为，这是毛主席最大的希望，最殷切的希望。
在社会主义国家中，以苏联和南斯拉夫带头，他们舒舒服服地走上修正主义道路。毛泽东思想的道路，是革命的道路，是艰难困苦的道路，但它是光荣伟大的康庄大道。我们就是要走毛泽东思想的这条道路。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一个防修、反修的大演习。你们这次大演习搞得很好。这次大演习是毛主席亲自主持的，亲自导演的。
第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对付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的侵略的伟大战略措施。
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正在联合起来反对中国，企图把中国搞掉。经过文化大革命锻炼的青年一代，就敢于对付他们的联合进攻，敢于战斗，敢于胜利。将来有了战争，真正拿起枪来，拿起炮来，掌握武器来同帝国主义、修正主义作斗争的，就靠你们这一代。青年一代要准备着经历一场世界范围的阶级斗争。
战争前途有两种可能，可能打起来，也可能打不起来。如果我们中国人民同全世界一切革命的人民团结起来，反帝的联合战线团结起来，也可能打不起来，也可能推迟。战斗越推迟，敌人越困难。可是我们的观点，我们的基本点，应该摆在可能打起来，我们说，念念不忘阶级斗争，也可以说就是念念不忘战备。现在世界上还有哪个国家，哪个党真正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旗帜，来领导全世界革命人民反帝反修呀！只有中国，还有阿尔巴尼亚。一个站在东方，一个站在西方。反对帝国主义、修正主义的中流砥柱就是我们中国，就是中国共产党，就是毛主席。所以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一切反动派，念念不忘想搞掉我们就在这里。他们以为把中国打败了，把中国共产党消灭了，世界就太平了。世界斗争的焦点在中国，解放世界问题的关键完全集中在中国。我们应该有所准备。
第三、通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把青年一代培养成为推动社会主义前进的主要力量。
中国过去有一句话，叫做“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们青年一代是后浪，中年老年一代是前浪，如果前面的人不前进了，不想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了，就用我们青年一代的力量来监督、鞭策他们前进。毛主席说：“青年是整个社会力量中的一部分最积极最有生气的力量。他们最肯学习，最少保守思想，在社会主义时代尤其是这样。”革命不能停止，运动不能停止，社会运动也是一样，整个宇宙都是处在不断的运动发展中间嘛！我们青年一代，要造成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不断前进的局面。青年一代推动着中年一代，推动着老年一代不断前进。你们将来看到哪一个省份落后，哪一个机关落后，哪一个单位落后了，就给它贴大字报，用大鸣、大放，大字报这个武器，推动我们社会主义继续前进。想半途而废的人，给他这么一个惩戒。对革命来说，青年们有这个作用，这一次就是你们一个实际演习。
第四、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起了整党建党的作用。
这次文化大革命运动，对于我们的党、青年团、各个机关、各个院校和我们的军队，有着极大的作用。单从领导这次革命运动来说，它是起着整党建党的作用。从这次运动中间就可以看出，哪个是敢于领导善于领导的，哪个是畏首畏尾怕死鬼逃跑了的，哪个是真正反对毛主席反对党中央的，都暴露得很清楚了。经过这样一个群众运动，就可以清洗一批。哪一个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真正拥护毛主席的，真正执行正确路线的，而且很有工作能力的，也可以看得很清楚。经过运动以后，就可以提升一批。罢一批，升一批，使我们党的各级机构就坚强起来了，组织就纯洁了，思想也统一了，使整个党的领导机构真正是坚强而有工作能力的领导机构。
第五、通过文化大革命运动，使我们更进一步地深刻认识到毛泽东思想更加伟大，更加光荣，对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更加热爱。
进行这样大规模的，深入的、彻底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古今中外都没有，只有中国。我们所以能搞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因为我们有伟大的导师、伟大的领袖、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毛主席。我们这些人跟了主席几十年，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在毛主席领导之下，干了二十二年革命战争，到一九四九年就取得了全国的胜利。
有些反动分子对毛主席的健康估计错误，以为大概这位老人家快不行了；对林副主席的健康也估计错误，以为他这个人也不行了。他们野心勃勃，企图“轮班”。事实上，毛主席、林副主席的身体都非常健康。我们毛主席今年七十三岁了，能下长江游泳，能横渡长江，能在长江里游泳一个多小时。我们主席横渡长江的消息一公布，我们的朋友欢欣鼓舞，而把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都吓坏了。（掌声）同志们，我们来算一算，打倒国民党，包括打败日本帝国主义，解放战争花了廿二年，夺取全部政权；一个弱小的共产党，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经过了廿八年，最后统一了全中国。现在我们党更强大了，威信更高了，经验更丰富了，主席更有领导全世界革命的丰富经验了。毛主席现在七十三岁，他老人家再亲自领导我们几十年，同志们可以想一想到那个时候世界是个什么样子呀！整个世界革命取得胜利，也不是不可能的。这是很值得我们庆贺的大喜事。
最近时期，我们党内还有一个很值得庆贺的大喜事，就是毛主席选定了他自己的第一个接班人。主席选了几十年了，究竟谁来接班？选来选去，验来验去，经过近四十年革命斗争的考验，证明了林彪同志具有丰富的革命斗争经验，是伟大的政治家和战略家，还有高度的领导艺术，是毛主席最好的接班人。主席选定林彪同志这样一个最亲密的战友为接班人，肯定地说，不但我们文化革命运动取得彻底胜利，而且对整个中国，整个世界的革命取得胜利也完全是乐观的。林彪同志的身体比我们中的任何人都好。我们确信，林彪同志跟着毛主席领导个二、三十年是毫无问题的。有了主席，有了林彪同志这样英明伟大的领袖，有了他们两个人，刚刚好，马克思、恩格斯也是两个人，毛主席、林彪同志也是两个人，我们的革命就无往而不胜，就可以信心百倍地完成我们伟大的革命事业。
第六、这次文化大革命，是历史上从来没有过这样深广的群众运动。
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从蒙古到海南岛，从东海滨到新疆、西藏，从中央到地方，普及到全国各个城市，农村和各条战线。历史上从来没有过这样广泛的运动。不管是城市、农村、学校、机关还是军队。都要经过这场文化大革命的锻炼。使我国七亿人口真正成为毛泽东时代的新人。林副主席说：“对我们军队来说，最好的武器不是飞机，不是大炮，不是坦克，不是原子弹，最好的武器是毛泽东思想，最大的战斗力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是勇敢不怕死的。”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民，不仅会建设，就是战争来了，七亿人民万众一心，团结一致，那是不可战胜的。
运动的深度，也是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文化革命触及到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资产阶级，甚至封建阶级在中国几千年留下来的遗毒，所谓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老年人有，青年人也有，非共产党员有，共产党员也有。个人主义就是嘛！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最根本的区别就是公私问题，是为集体、为人民，还是为自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还是全心全意为自己服务？资本主义就是全心全意为自己服务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因此，这个运动不仅仅是触及了已经指出的犯了错误的人，资产阶级思想已经透顶了，已经斗臭了；就是没有被斗的，甚至于我们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要通过这么一个运动，一方面改造别人，同时也改造了自己。更正确地说，你斗了别人也斗了自己，就是教育了别人也教育了自己。凡是运动所波及的地方，都发生这个作用，所以这个运动最深入了。
这个运动，使人们所有的老年、中年、少年、男女老少通通都受一次文化大革命的洗礼、锻炼，使资本主义的东西少了，社会主义的东西多了；个人主义的东西少了，集体主义的东西多了；落后的东西少了，进步的东西多了。触及人们发灵魂，改造了人们的头脑。使人人都受到一次深刻的教育。
在这次文化大革命中，红卫兵树立了不朽的功勋。例如，北京市有一万多黑户，深宅大院，解放十六年，谁都没有进去过，一些坏人就是在里头搞鬼，公安局，司法人员没有足够的证据也不能抓。有个圣修小学，是外国鬼子在我们中国搞了多少年的，谁也不敢动它。红卫兵小将管你什么法律不法律，一扫而光。多少年的老大难问题，红卫兵解决了。有些极反动的家伙，十多年来天天骂我们的党和毛主席，左邻右舍都知道，恨死他们了。但谁都不敢动他，这一回小将们就把他揍死了。可能违反一点政策，可是更大的利益是扫除了坏人，扫除了我们社会上的垃圾。
（二）在文化大革命运动中要注意几个问题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在胜利地进行着，它冲击着一切资本主义的旧东西，朝着崭新的道路──-毛泽东的道路迅跑，这是最可喜的大胜利。我们要积极地热情地支持和领导这个运动，想尽各 种办法不使它后退，运动中有了缺点错误不要紧，只要领导和同志们积极地帮助，就可以克服或者纠正。你们在今后的运动中如何搞法，抓什么，我提些意见。
第一、抓思想。
在运动中，要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这是最要紧的，也是最根本的问题。这一点，你们要牢牢记住，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学习毛泽东思想、运用毛泽东思想、宣传毛泽东思想、捍卫毛泽东思想的大革命。违背了这一条，就要犯极大的错误。
第二、抓组织。
就是要学会组织力量，组织队伍。三个人一帮，五个人一伙，这不行。要组织力量，建立核心，巩固核心，发展外围，把中间分子，甚至象列宁讲的，就是一个暂时的同盟者，我们都要利用，都要争取。毛主席说：“把群众力量组织起来，这是一种方针”。我们跟着毛主席在江西搞红军时，是用全力组织队伍的。集中消灭敌人，分兵争取群众。打完仗以后，则把队伍分散去扩大红军，去做打土豪分田地的工作，去建立民兵、赤卫队，去组织自己的力量，特别是武装力量。这次文化大革命是文斗，叫做打文战，同打武战的道理是一样的。打仗没有力量不行，力量是人，人靠组织，组织问题看来是人数多少的问题，实际上是思想问题。现在组织不少，有总指挥部、总司令部，第一司令部、第二司令部，现在又有第三司令部。象雨后春笋，一个一个都出来了。我看，出来就让它出土，让它生长，统一起来要有个过程。从春秋战国到秦始皇，开始时是诸侯八百，慢慢合并为七个，叫做战国七雄，以后秦始皇统一了。这个文化大革命的队伍，也要逐步地统一起来，一下子就出“秦始皇”不行，几百个、几十个总司令部都可以，凡是革命的，我们都赞成。从政治思想入手，慢慢地归纳，一定要归纳起来。假使我们当年的红军没有统一的组织，统一的指挥，统一的行动，要取得胜利是不可能的。
第三、抓政策。
毛主席说：“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各级领导同志务必充分注意，万万不可粗心大意。”又说：“政策是革命政党一切实际行动的出发点，并且表现于行动的过程和归宿。一个革命政党的任何行动都是实行政策。”十六条就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政策。当然，在斗争中新的事物不断出现，十六条还可以补充、修改。在红军时代，假使没有毛主席制定的土地改革政策、统一战线政策、俘虏政策，肃反政策等等，就不可能取得胜利。党要实现它自己的政治方针、政治主张，没有政策就等于空的。你们红卫兵进行工作过程中间，没有个政策还行啊！政策就是规定我们哪些应该做，哪些不应该做；哪些该讲，哪些不应该讲。一定要按照毛主席规定的政策办事。
第四、抓纪律。
毛主席说，“共产党队伍的发展，思想的统一性，纪律的严格性，……是实现共产党对全国人民的政治领导的条件……是保证自己的政治领导的基础，也就是使革命获得彻底的胜利而不被同盟者的动摇性破坏的基础。”毛主席的教导，我们要永远牢记。我们执行政策，主要是从思想上讲通，但也需要纪律来保障。我们的红卫兵们，在前一段也出了一点毛病，如打人、打死人。抄家，打人不能完全制服人。打人，说明你对这个人不能说服了，你自己没有力量，没有理论、没有水平，说不服他，辩论不倒他，只好伸拳头，用武力来压服。十六条里规定要文斗不要武斗。我们要按照十六条办事。随便打死人也不对。打死人也说明你对于这个人根本没有办法，是宣布自己破产。他有两个手，可以通过正面教育，使他从事于劳动，甚至于从事战斗啊！还有，在这场严肃的政治斗争、严肃的阶级斗争中，有些青年，特别是一些中学生，对于经济很有兴趣，这是极端危险的事情啊！在抄家时，有的把金条装起来了，半导体收音机在他屁股后头挂起来了。那次在天安门开大会时，就拾到一些金条。这是有害青年的。这种现象，在红军时代都不准的啊！
毛主席规定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里就有这一条，一切缴获要归公，对人要和气，不准打人骂人。这是个纪律问题。
我们要认真学习毛主席著作，学习主席制定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学习三八作风。当年的红军如果没有严格的纪律，就会脱离群众，就不可能取得胜利。
第五、抓团结。
毛主席说：“国家的统一，人民的团结，国内各民族的团结，这是我们的事业必定要胜利的基本保证。”在这次文化大革命运动中，会有各种各样的思想反映出来。对于运动中出现的问题，也会有不同的看法，出现这种现象是不奇怪的。我们主张积极的思想斗争，但要注意一点，在大的方向上要一致，小问题有分歧，是人民内部的矛盾，应运用毛主席教导我们的“团结──批评──团结 ”的公式来正确处理。首先，是要有团结的愿望，然后针对分歧，本着团结的愿望进行批评，斗争，最后在新的基础上达到新的团结，一致对敌。团结起来斗黑帮，批判反动权威，改革教育制度，把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形成一个长期对峙的局面，搞成两个国家一样，那就不对了。
你们在座的都是负责干部，是积极分子，就是要掌握这些东西，要狠狠地抓思想、抓组织、抓政策、抓纪律，还要抓团结。使这次文化大革命完全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达到主席的希望。
今天我讲的务虚的多，实际的东西少，仅供同志们参考。希望你们在运动中间要从大的方面看问题，不能在一棵树里头看森林，应该从森林里头去认识一棵树。不要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也不要只见森林不见树木。应该在总的形势之下，来解决一切具体问题，这才是辩证的，才符合毛泽东思想。
戚本禹同志讲话：
（有些同志谈到，在我们这些单位，六月二日以后，最早、最坚决打黑帮的人，大部分都是少数派的成员。但是，当少数派要批判工作组的错误，辩论工作组的问题时，一些人别有用心地阻拦。提出要一斗、二批、三改，并诬蔑最早、最坚决打黑帮的那些少数派的成员不搞一斗、二批、三改，说什么辩论工作组的问题就是脱离一斗、二批、三改的大方向。有的同志说：《红旗》杂志社论发表后，有些人就说：辩论工作组就是脱离一斗、二批、三改的大方向。）
戚本禹：很多工作组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那还不是呀！
有的说：他们反说我们不斗黑帮，说我们犯了方向性错误。
戚本禹：我看你们这个问题首先应该辩论一下。
有的说：我们这些单位的工作组是走了，但是许多革委会还是执行工作组路线。
戚本禹：这是没有工作组的工作组！
有的说：他们说我们批判工作组是方向性错误，因为斗黑帮是敌我矛盾，工作组问题是人民内部矛盾，因而，人民内部矛盾要服从敌我矛盾的斗争。
戚本禹：工作组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不解决，没有办法解决斗黑帮的问题。
有的说：最初起来斗黑帮，斗黑帮最坚决的就是我们这些少数的同志。现在我们要来纠正工作组的方向性、路线性的错误时，他们却搞突然袭击要来打黑帮，反说我们是“阻力”、“逆流”、“绊脚石”、“拦路虎”。
戚本禹：那个时候──运动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他们不斗黑帮？
有的说：我们一提工作组问题，他们就说脱离大方向。
戚本禹：工作组问题也是大方向问题，很多工作组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对于坏的工作组该斗，该批的就要斗、要批。
（在汇报北京电影学院情况的过程中，谈到工作组第二次回来检查以后，少数派放他们走了。）
少数派：工作组第二次检查完了，我们给开了绿灯。
戚本禹：少数派，权还没有拿过来，你们就让他们来了啊！
（在汇报中央音乐学院情况的过程中，谈到音乐学院少数派成员由于压力太大，最近离开了学校赴重庆、上海等地串联。）
戚本禹：音乐学院少数派都走光了吗？
答：除了个别人以外，都走了。
戚本禹：你们认为这样做对吗？
大家答：不对，应该坚持斗争。
（谈到刘诗昆因为与工作组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进行斗争，贴了工作组大字报，而被忠实执行工作组错误路线的院革委会强行抓进“黑帮劳改营”。）
戚本禹：（问刘诗昆）你进去了没有？
刘诗昆：进去了，但是作了声明，讲清楚了革委会是权力机构，可以作决定，但是我抗议这个错误的、非法的决定。
戚本禹：革委会的错误决定你可以不听，可以抵制，不执行。
刘诗昆：当时他们是强行把我抓进去的。那时候，少数派的人很少。以后，他们派“纠察队”看管我们。
（谈到抓了刘诗昆以后，又企图抓与工作组反动路线斗争的少数派成员郑伯农。）
戚本禹：郑伯农这个人我知道一点，他是不是就是郑公盾的儿子？
答：是。
戚本禹：我看到过他写的一些文章，给我的印象还不错。他在《光明日报》上写过一篇文章，写得不错。他们根据什么要揪他？
答：一条重要的“理由”，就是说林默涵曾经想让他当《人民音乐》杂志副编辑，因而说他是“林默涵的大弟子”。
戚本禹：那不能光根据这个这么说。
最后，戚本禹交待传达叶剑英同志讲话时所应注意的问题。戚本禹说：他（按：指叶剑英同志）的话是在这里向大家讲的，因为你们大家都是受打的……。有个谢副总理的讲话，你们可以去看一看。还有一个关锋同志昨天在地质学院的一个讲话。你们看到了没有？你们去研究一下。（按：这两个讲话就是支持革命少数派同志的。）
CCRAD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