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奇1966-7-13
刘少奇在讨论“北京市中学文化革命的初步规划”时的指示
刘少奇
1966.07.13
一、关于目的和要求。
当胡克实汇报到北京市中学中问题严重时，刘、邓说，中学要彻底清理一下。
当汇报到现在尚有百分之五十四的学校未查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时，刘、邓说，可能还没有挖出来。
当汇报到以完全中学为重点时，刘、邓说，初中占多数，也不可忽视，主要是审查教职员队伍。
当汇报到第一阶段的要求时，刘、邓有以下几点指示：
（一）我们就是要批判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资产阶级教育路线的代表人物这两种人。
我们的教育，是从资产阶级的教育沿袭下来的，所以，不能对所有具有资产阶级教育思想的人都批判，只是批判少数代表人物，大多数人从中受到教育，树立无产阶级的教育路线。
（二）建立、健全党团组织生活，恢复和发挥党支部的领导作用，团支部的助手作用。这应单列一条。不要把党，团组织放在一边，要在运动中观察党团组织，看它能不能领导，同时也锻炼党团组织。要明确地提出，把建立，整顿，健全党、团组织，恢复党支部的领导作用，团支部的助手作用，作为一条任务。要不工作队走不了。不完成这个任务，将来学校由那个来领导。
（三）清经济。政治清了，组织清了，思想也清了，趁这个机会把经济也清一下。第一阶段的工作，初中在八、九月底搞完，争取十月开学上课，高中在九、十月搞完。在第一阶段结束以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就是初中要毕业，高中要招生。怎么搞法？不考了，评就是了。高中招一部分去年，前年毕业后参加劳动的人。去年毕业后未参加劳动，等着升学的，一个也不收，逼着他们参加劳动。这个工作量不少。
二、关于集训，刘、邓指示：
中学太多，太分散了，不抽出来（指集训）没法讲通道理。要摆事实，讲道理，实事求是。在中学生里边一下讲不通，我们就通过集训的办法，先将这部分人讲通了，这样就好办了。搞集训不但便于掌握政策，也便于打通思想；不但便于打通教师的思想，也便于打通学生的思想。对学生来说，集训也是练习作战。
留在学校的学生，也可以进行揭发批判，背靠背地讨论。教育部的干部，师大的同学去帮助分析，上纲。然后，集训的人回到学校里，开大会。每个班，每个年级选代表发言，一个人讲一个问题，一个方面，这样，容易批判透。而且，由于事实经过了查对，事先也学习了毛主席著作，这样才能够讲出一套道理来。
一、二类的人，一个月内就可以解放了。四类好办，三类比较难办。但是，也要争取他们，要认真地跟他们讲道理，坦白好的也可以从宽处理，极坏的开除，这样，三类人就分化了。要有从宽处理和从严处理的例子。
集训一批，半月二十天就可以了。
三、关于教学改革，刘、邓指示：
主席讲，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不趁这次运动改革一下教育，是改不动的。当然，这一次不会改完，这没有什么，要开个头，定出目标，方针和方案来嘛。这是学生的要求，也是一部分教职员的要求，而且教职员也不敢抵抗了。所以，各校都要动手做。现在改得冒险一点也不要紧，破掉那个旧制度好。这个问题还要谈一次，请经委，计委和管财贸的同志都参加，因为这个和你们都有关。要搞教育改革，势必要把学生插到工厂，基建和商店里去劳动。如果你们不接收，就是抵抗教育改革。这件事大家都要参与，这是关系到消灭三大差别的大事，是反修防修的根本措施。光靠教育部改是改不好的。也不要你们出钱，给你们来劳动，你们为什么不采取欢迎的态度？你们应该扶持，应该欢迎，应该帮助。学制和教育改革要定出内容来，要提出个纲来，要考虑给高中和大学安排劳动方案。
四、关于政策，刘、邓指示：
文件中提出的政策问题有十条，基本上是好的。
什么叫牛鬼蛇神？牛鬼蛇神就是“二十三条”中讲的第四类人，就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人，就是要戴帽子的人，就是敌我矛盾。
干部和老师，是一类的，职务保留下来。二类的，要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缺点错误要改。三类就是问题多的，要批判，其中有的要撤职，有的不能当领导了，要改换工作，有的还可以看一下。还是要争取大部分留下来。四类是批判的重点，但是，也要给出路，给他们一个重新作人的机会。
对几类人怎么处理？对地、富、反、坏、右和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要分析一下，要有几种不同的办法。解放以来，没有做过坏事，又有教学能力的，还可以留下一部分。农村逃亡的地富分子，送回原籍监督改造。城里的采取退职，退休的办法。中学里都是小孩子，留那么多的坏人，就是不行。对于不利于留在学校的人，在处理的时候要适当，国家要负责到底，要给他们饭吃。先搞集训或集中到一些领导力量强的学校，逐步处理，不要一轰而散。这是一个很大的社会政策。
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干部和教师，能不能做到？教师中，几类人加上根本不能教书的人，恐怕不至百分之十。百分之九十五以外的人，是指打击对象。
学生中一定会有小流氓，小反革命。对他们怎么办？在他们中间，除了杀人，放火，对群众有直接危险的人要马上捕以外，其他人不要戴帽子，也不要捕。但是，应当指出他们就是反革命，流氓。这要留在运动的后期处理。要把他们孤立起来。也不要天天辩论，浪费时间。
犯错误干部的子女，人不少，影响很大。对他们的方针是争取，团结，教育。仍然是重在本人表现，不是排斥他们。包括升学，也要注意这一点。
五、关于整党，整团，刘、邓指示：
现要只是恢复了生活，还没有恢复领导。这么大的文化革命，党支部不能领导怎么行。要明确地提出，整党，整团，恢复党支部的领导作用，团支部的助手作用，是这次运动的重要任务。
首先要解决领导问题。领导恢复迟了不利。有条件的宁可早一点恢复。党支部恢复了领导，工作组帮忙就是了，依靠他们去搞教学改革，搞清经济。一、二类的中学一百几十所，这些学校的领导问题可以早一点解决，可以早一点批判资产阶级教育路线的代表人物，教学改革也可以早一点进行了。如果这一批学校领导的问题可以早一点解决，整个运动就可以搞得快一点。
刘少奇说，两天前，找师大一附中工作组的同志和一部分同学谈了一下，叫他们恢复党团活动。他们说，党支部领导恢复以后，那些人危险得很，怕他们打击报复。这就是说，群众对党支部不信任。不信任怎么办？我教给他们一个办法：这个学校三十五个党员。开支部大会时，请三十五个左派列席。党团组织开支部大会，开小组会，统统吸收左派群众列席，不能开秘密会议。党支部只要开会公开了，什么问题都可以由党支部讨论。党的会议别人不能过问，这是办坏事的一个重要原因。什么人列席？左派师生列席。多少人列席？一倍，一倍多，或少数人。参加的人可以是固定的，也可以是轮流的。学校里党团会议有什么不可以公开的！除了市委通知的必须开秘密会议的以外，都要公开。工厂也是这样。至少在北京市要试试这个办法，当作决定，然后在全国推行。党处在执政的地位，党决定的事情都是和群众有关的，党支部决定的事情要在群众中讨论，征求群众的意见。
重要的是：（一）党内要把民主集中制搞好；（二）把群众路线搞好。党内团内的民主集中制就是党内团内的群众路线。在这次运动中，要把这两个问题解决一下。
整党整团，组织处理放在运动的后期。学生搞的自发组织还是要用党，团组织来代替。党外、团外，都不能搞秘密组织，秘密活动。搞秘密组织，后果不好。
六、关于加强工作队，刘、邓指示：
中宣部，教育部，师范大学，自己的文化革命搞一段以后，要参加学校的文化革命。只在自己的机关里搞，不参加这么大的革命不行。就是要在文化革命中学习嘛，还要怎么学习。不参加中学的文化革命，师范大学怎么革命。师范大学要抽出一半人来。抽出来的人，还是交给团中央，由团中央统一领导，教育部参加，和团中央合作。
工作队要训练一下，调整一下，要加强教育，要接受群众的监督。现在有些工作队不听不同的意见，不接受群众的监督，老爷态度，非垮不可。这个问题很普遍。前一段，有个赶工作队的风，强调一下听工作队的话是必要的。现在工作队已经站住脚了，再不听群众意见不行。
七、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会的内容，不要搞得太长，内容不要搞得太多，要完全是同文化大革命有关的，同当前运动有关的。开一天，半天就散，不只开一次，过些时候再开嘛。
附：
北京市中学文化革命的初步规划（送审稿）
一、形势
在中央和市委的直接领导下，北京市中学兴起了一个汹涌澎拜，急风暴雨式的文化革命的高潮。革命的左派队伍不断壮大，经受了斗争的锻炼；资产阶级教育路线的盖子已经揭开；揪出了一批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牛鬼蛇神。十六年来始终搞不起来的教育革命轰轰烈烈地搞起来了，所谓中学不能大搞群众运动的“教育特殊论”被打破了。
北京市的中学，长期受前北京市委修正主义领导的统治，历次政治运动，由于右派势力的抵抗，干扰和破坏，搞得很不彻底。对广大干部，教师和学生的阶级教育又很薄弱。阶级斗争的形势是严重的、复杂的。但是，只要我们用毛泽东思想挂帅，坚持以阶级斗争，两条道路斗争为纲，放手发动群众，贯彻党的政策，这次文化革命的任务是能够胜利完成的。
当前的问题，全市三百十二所中学全面开花，群众的革命热情很高，而我们还缺乏领导这个运动的经验，干部力量也不足，运动的发展很不平衡。目前，群众发动比较好，情况比较明，领导比较强的，约占百分之三十；群众发动不够充分，情况不甚明，领导较弱的，约占百分之五十；情况不明，工作组还未站稳脚跟的，约占百分之二十。
因此，必须全面规划，加强领导，使中学的文化革命更好地向前发展。
二、目的和要求
“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主席的这个指示，是我们中学文化革命的总纲。
运动分两大阶段：第一阶段，放手发动群众，组织革命队伍，开展清政治，清经济，清组织，清思想的斗争；第二阶段，有计划，有步骤地进行教育和学制改革。
第一阶段的要求：
（一）揭发和批判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批判资产阶级教育路线的代表人物，树立学校的无产阶级领导权；
（二）清理教师队伍，处理地富反坏右和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分子；
（三）建立，健全和发挥党的领导作用和团的助手作用；
（四）壮大和提高左派队伍，团结绝大多数，促进教师，职工和学生的革命化；
（五）清经济。
第一阶段的任务，九月底基本完成。
第二阶段的要求：
（一）把毛主席著作列为学校的主课。以毛泽东思想为指导，改革各种课程，彻底改革文史课的内容；
（二）拟定学生参加劳动的方案，向半工（农）半读的目标前进；
（三）缩短学制，改革考试，考核，招生和学校的管理制度；
（四）建立学校的民主集中制，实行教学民主，改进教学方法；
（五）认真加强党团组织的建设，建立和健全革命化的领导核心。对犯有严重错误的人进行必要的组织处理。
三、办法
三百十二所学校，教职员×万×千多人，学生××万×千多人。各校情况不同，运动的进度不同，领导力量的强弱不同，应当全面安排，分类指导，抓住重点，分批解决。
第一阶段的工作，分别采用以下三种办法进行：
第一种：以校为单位开展斗争。
工作组领导较强，群众发动比较充分，情况基本摸清，斗争初步展开的学校，采取这种办法。共八十校，教职员×千人，学生×万人。
斗争的办法是：首先在适当场合，让教师洗手洗澡，解放大多数，然后，团结全体革命师生，通过师生代表会，大、中、小会结合，集中力量揭发批判党内外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或者，先斗争重点人物，接着解放多数教师。
第二种：分批集训（即几校联合召开师生代表会）。
1、农村学生占多数的学校，学生放农忙假，教师，学生代表集训。共三十二校。
2、纯粹初中的学校，初中一、二年级学生放假，教师，学生代表集训。共一百零七校。
3、一部分完全中学，领导力量弱，单独作战有困难，也采取集训的办法。共四十校。
以上三项，共计一百七十九校，教职员×××××人，学生××万人。
采取集训办法的好处：领导力量集中，工作对象集中，便于更好地交代政策和掌握政策，便于教师洗手洗澡，坦白交代，有利于工作组做到胸中有数，有利于左派学生的教育提高，而且校与校之间可以互相带动，互相促进。
集训的要求：一是着重解决各校领导核心的问题，重点批判党内外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二是促进大多数干部，教师洗手洗澡，放下包袱，轻装上阵；三是提高左派师生的思想觉悟，锻炼他们的作战能力。
每批集训时间：半月到二十天。
参加集训的人：全体干部和教师，学生代表。学生代表主要是左派，也吸收一些中间派参加，由各班推选或由文化革命委员会提名的办法确定。学生代表的人数，大体与干部，教师一比一或二比一。
集训期间应当注意的问题：
1、对全体师生，特别是对左派学生，说明实行集训办法的理由，取得大多数人的赞成。
2、时时，处处，事事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坚持四个第一，狠抓活的思想工作。
3、充分交代和体现政策，运用典型示范的办法，有从宽处理的例子，也有从严处理的例子。
4、以会内活动为主，会内会外互通消息，互相推动。
5、安排好在校学生的活动，如学习“毛著”和有关社论，继续揭发，整理材料，组织短期军训，参加劳动和体育，娱乐活动等。留少数工作队员，帮助党团组织和左派学生加以领导。
集训大体要分两三批进行。第一批集训时，其它学校的工作照常进行。
集训并不是取消了各校的群众运动，而是为各校更好更快地开展运动创造条件。集训结束后，仍然以各校为单位，同群众见面，分别不同对象，有的开展斗争，有的进行批判，有的检讨过关。无论是集训还是回校以后，都应当采取放手发动群众的方针。
第三种：区，校活动，两者结合。
有些同志主张，基本上以校为单位单独进行，辅之以区为单位作报告，典型示范，重点批判等统一活动。共五十三校。
总起来说，全市三百十二所中学，文化革命第一阶段的任务，可有一百余校八月底基本完成，其余学校九月底基本完成。初中争取九月上旬至迟十月一日以后能够恢复上课。
四、政策
（一）“二十三”条和中央七月六日批转北京市委《关于当前文化革命运动中几个问题的报告》中规定的各项政策，要坚决执行。
（二）干部和教师分为四类，即：好的，比较好的，问题多的，性质严重的。
对好的，比较好的，要以严肃，热情的态度，帮助他们洗手洗澡，认真检查，及早解放，恢复工作。
对问题多的要严肃批判他们的资产阶级思想和行为，犯有严重错误的，要按照具体情况加以处理，有的要撤职，有的可以调换工作，争取大部可以留用。
对性质严重的，也就是对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要痛驳他们的谬论，清算他们的错误，撤掉他们的职务。如果彻底交代，认真悔改，也要给以出路。
（三）分类排队工作，要根据运动的发展不断进行，要认真掌握政策界限。
什么是牛鬼蛇神？就是那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分子，如：有一系列的修正主义言行，坚持资产阶级教育路线，反对毛泽东思想的；一贯地仇视共产党，反对阶级路线，打击革命师生和工农子弟，有反革命言行的。蜕化变质，包庇坏人，参与反党黑帮阴谋活动的；始终对抗四清运动和文化革命，反对中央方针，对左派师生进行严重打击报复的。
对于学习毛主席著作认识不足，领导不力，跟着前市委办过错事的，不看作是反对毛泽东思想。对于具有一般的资产阶级教育思想的教师，只要他们不是一贯抗拒党的教育路线，不看作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对于因阶级观点模糊或官僚主义而用人不当，对工农子女关心不够的，不看作是有意反对党的阶级路线。对于与黑帮分子仅有一般性的工作关系和私人来往的，不看作是黑帮分子。
（四）地主分子、富农分子、反革命分子、坏分子、右派分子（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漏网的要查出来。摘掉帽子后继续进行反党反社会主义，反革命活动的分子，要重戴帽子。一般的不宜再教书，但要注意区别对待。有的开除；有的退职；有的如果解放以来没有做过坏事，有教学能力，也可酌情留用。
（五）有些老教师教自然科学很有办法，虽然有些反动思想，只要没有现行反革命活动，仍可酌情留用。
（六）拿定息的资产阶级分子，不能继续讲授政治，文史课，不能参加工会，不能担任行政职务。
（七）混进教师队伍的，不学无术根本无法教书的人，应该另行分配适当工作。
（八）出身不好，有一般政治历史问题的教师，已经交代清楚，没有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行的，不再追究。没有交代的，要交代清楚。
（九）学生中的问题，除了个别严重障碍运动进行的必须及时解决外，一般地放在运动后期解决。对现行反革命分子，除了那些对群众有直接威胁的外，不捕人，不戴反革命帽子。对于有破坏活动的流氓学生，教育无效时，应依法处理。
（十）对犯错误干部的子女，对剥削阶级家庭出身的学生，重在本人表现，多做争取，团结，教育工作，不要歧视，不要随便斗争。
五、整党整团，发挥党组织的领导作用和团组织的助手作用
应及时恢复党团组织的活动。目前已经恢复党组织活动的学校有二百所，占百分之七十。恢复团组织活动的有二百四十所，占百分之八十。
在运动中，党团组织长期处于停顿和解体的状态是很不利的。工作组应当把整顿党团组织，恢复，健全和发挥党团组织的作用，作为一项重要的工作任务。要采用边斗争，边整顿，边提高的方针，使党组织成为这次运动中的领导力量，使团组织成为党的有力助手。
党团组织，在运动第一阶段即应进行初步整顿，以便形成好的领导核心。凡党支部领导核心是好的或比较好的，应该在洗手洗澡后，恢复领导；部分成员错误性质严重的，应当加以撤换或调整；领导权被坏人把持的，应当改组，由工作组代行党支部的职权，或成立临时支委会。此事，在运动中以能及早决定更为有利，特别是第一和第二类学校，更要尽早解决。
要吸收党员中坚定的左派参加党组织的领导，吸收团员中坚定的左派参加团组织的领导，以便充实党，团支部的领导核心。要注意团结左派群众，可以吸收他们列席党团组织的一定会议。
初步整顿后的党支部，要在工作组的领导下，在文化革命运动中发挥领导作用。逐步实行工作组，党支部，文化革命委员会的“三结合”。运动中的重大问题，要首先由工作组和党支部加以研究，然后提交文化革命委员会讨论执行。班级的团支部应当逐渐成为班级文化革命的领导核心。
在运动中，党和团的会议，包括支部会和小组会，都要公开，邀请一部分非党的革命左派列席。列席的人员可以不必固定。除有市委通知的事项以外，都不开秘密会。这样，既有利于发挥党的领导作用，加强党和群众的密切联系，又有利于群众对党组织的监督。
在运动中，学生离开党团组织另外自发建立起来的一些左派组织，多数的在运动初期起过积极作用，但是长期下去后果不好，不利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和巩固党的绝对领导，应当用说服教育的办法，把他们的活动逐步统一到党团组织和文化革命委员会的活动里来。经过运动考验，可以吸收他们当中优秀的革命分子为党、团员。
党和团的组织，都要用毛泽东思想挂帅，认真地实行民主集中制，学会走群众路线。要相信群众、依靠群众，发扬民主，放手民主，充分发挥群众的革命积极性，充分吸取群众在这场革命中的新创造，来改进党和团的工作。绝不要再用过去那种不民主的旧框框，老习惯，来束缚群众。
六、自始至终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
照毛主席指示办事，是文化大革命取得胜利的根本，是办好无产阶级教育的根本。文化大革命归结到一点，就是要使毛泽东思想在学校中扎下根子。
在文化大革命中，要把毛主席著作作为我们全部工作的最高指示。要用毛主席著作去发动群众，统一思想，扫除障碍，斗倒敌人。
在运动中，要使“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做毛主席的好学生”的口号深入人心。写大字报，开辩论会，分析问题，执行政策，都要用毛主席著作作武器。工作组要认真学习解放军的经验，象解放军那样领导群众天天学，事事用，把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空气搞得浓浓的。
教育提高左派学生和团结教师的大多数，是目前需要狠抓的两个环节。现在左派学生的革命热情同党的政策要求有一定的距离，大多数教师的革命积极性还没有调动起来。解决这两个问题的根本办法，是组织他们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
目前，要根据毛主席著作和《人民日报》《红旗》的有关社论，大讲阶级斗争，大讲党的政策，大讲分清敌我，大讲团结多数，使革命师生既敢于革命，又善于革命，成为自觉的无产阶级革命者。
我们拟在最近期间召开中学师生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积极分子大会。
七、工作队的革命化
工作队要把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放在第一位。要认真地研究党的指示，阅读报刊社论。工作越紧张，越要学习毛主席著作。用毛泽东思想去改造自己，做好工作，这是工作队革命化的关键。
工作队员在工作中要立场坚定，作风民主，联系群众，实事求是。要认真地执行党的政策，如实地向上级反映情况，坚持批评和自我批评的精神，力戒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
工作队员都要做到同群众同吃，同住，同商量。自觉地接受群众的监督，注意倾听不同的意见，用谦虚和平等的态度待人，不能主观武断，更不能违法乱纪。
在运动期间，工作队要采取适当方式进行若干次整训。对不合格，不称职的人员，应当进行必要的调整。
工作队和工作队领导小组的成员，都要认真蹲点，解剖麻雀，总结经验，以点带面。
一九六六年七月十四日
CCRAD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