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从奶粉事件里内地人辱骂香港人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他们辱骂我的出生地时同样的风格
非常压抑,在学校上推也怕有内地人路过看到手机被举报,连累内地家人。敬佩港人的勇敢,七月以来看新闻哭了好几次,这几天心里滑过不知道哪个影片的台词,这不是没有援军的围城战
作為在美國十多年的內地生,也有在香港工作的高中同學,很不幸的,他們有些也站在大陸那邊。因為自己的生活受到影響,我和他argue幾句,就罵我隔岸觀火啊,在美國混的不好啊,忘了自己是中國人啊的人身攻擊開始了。我不禁懷疑我讓這種人存在自己朋友圈這麼多年真是太腦殘了。所以也有即使身處第一線的,但是腦電波和你不在一個頻道,也有遠隔重洋,仍然持續關注,默默支持的客觀邏輯思考者和你們的頻率在一起的朋友。香港青年好樣的,他們做著我們想都不敢想的事,勇敢的打響反獨裁反極權的第一槍。雖然很不幸的,同處美國的大陸朋友,包括一些台灣朋友,對香港人的印像都不太好,覺得他們很傲啊,平時生活都不屑和大陸生來往,我就拿流叔那個隔壁鄰居彈鋼琴的事情教育他們,
說他們自己平時也是鄰居老死不相往來的德性,他們才多少有點釋然。我在以我的方式和美國同事在交流,非常高興的是NBA的事不用我多費啥口舌讓很多同事都了解了現在土共的猖狂。以我自己微薄的力量在傳播自己相信的真理。前路黑暗,漫漫長夜,我們共同渡過。我們一起痛苦,但是並不孤單。希望能給同樣痛苦的人一些溫暖與安慰。
這些日子裡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就是為什麼人和人的思維方式相差這麼大?一些顯而易見的真相,或者拐幾個彎,即使有牆,用一定的邏輯思辨就可以推敲出來的真相對很多人就是視而不見。我一個身處香港生活多年的高中同學對這次香港事件的反應,確讓我不得不重新認識到這不一定與邏輯思辨有關,還有其他原因。比如說和個體的人文關懷差異有關。我不知道別人,但是自己從小對社會上和周圍存在的不公平合理的現象就很義憤填膺,但是我發現我周圍很多人對同樣的事可以很無動於衷。用另一句話說,他們的心是剛硬的,並不柔軟。有些人只顧自己和家人的利益,只要很多事情不犯到他們身上,通常有句話懟我的就是“關你啥事”。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同理心的缺乏吧。
電影“我們的父輩”裡有個情節就是有個德國猶太人被運往奧斯維辛的集中營的火車上,有個同伴撬開了飛馳的火車的地板,從鐵軌間跳了下去。同車近百人只有主角猶太人跟著跳。原因很簡單就是他們中間99%的人沒有意識到前路的凶險。而當時已經有各種傳聞了,他們就是不願意信。所以有時候大眾的選擇並非是正確的道路。就好比現在的香港,沖在前面的是香港的勇武青年,而廣大大陸的人還在沉睡或者仍報有幻想,不相信噩運的到來。令我感動的是這樣的青年並不在少數,所以我覺得中國人(或者說香港人的教育還是很厲害的)還是有希望的。
我和同樣在美國待了很多年的朋友聊天,他們都很不解為何我對國內的事還那麼上心,說還不如去投票,想想美國的各種問題。我也不知道為何,其實那邊的生活離我已經太遠了,換句話說,就是關我屁事。但是我還是會被感動,還是會關注,因為他們在做我做不到的事,在創造歷史。以我之前對國內形式的悲觀預計和對國內人性的悲觀失望,香港人給了我很多震撼和希望。大陸出來的我們那輩的人小時候都看過一個日本電視劇叫“阿信”,裡面阿信的初戀男友就是一個一輩子為農奴翻身而奔走的革命者,很戲劇性的是,他為之奮斗大半生而求之不得的理想在美國艦隊的砲轟下輕而易舉的實現了。岩井俊二也曾經說過很多日本的國民和民治維新之前的想法並沒有不同。所以不要因為自己和“烏合之眾”(勒龐)的想法有差異而痛苦,推動社會進步的其實就是少數人。即使是教育已經如此普及的日本,他們的思想家還是在批判普通民眾的麻木。
非常压抑,在学校上推也怕有内地人路过看到手机被举报,连累内地家人。敬佩港人的勇敢,七月以来看新闻哭了好几次,这几天心里滑过不知道哪个影片的台词,这不是没有援军的围城战
不好意思,书读的少,心里纵有千言万语,但无法用文字表达出来,香港的同胞,加油
我的第n個微博號不知道因為哪一條言論而炸號了,我就徹底在國內網絡上閉嘴了
港漂多年,一直喜欢这里的社区感。这里人和人之间有信任,街头有人摔倒会有人去扶起。年轻人会关心社会,有自己的想法。做任何工作都讲专业,守时。
当香港的大学生们在前线用生命反抗,斗争的时候,我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敢做,不敢说,连身边的人也劝说不了。